“我打死你这个畜生!”白玉华的爹大喊道。刚喊完白玉华的两个姐夫还有一个弟弟便过去把吓白了脸的刘海拉住,一个踹脚一个踹屁股一个打脸,直接把没反应过来的刘海打翻在地。
田婶如杀猪一般的声音响起,叫得比被打的刘海还要厉害。
眼看着刘海的兄弟们要上前给刘海帮忙,却听刘海在地上边挨打边喊:“你们都不准帮忙!”
“你这个腌臜婆,仗着比我女儿多吃了几年米,长那么一辈,竟敢这么诋毁我毒打我女儿!逼得我女儿跳河以示清白,你就活该去死!”这话是白玉华的娘骂的。
老太太弯腰驼背,看着年事已高不怎么晓事,但骂起人来却声音洪亮。边骂还边哭,哭她苦命的女儿。
这副模样看得本想帮田婶说几句话的村里人,顿时不出声了。父母之爱子,出了这种事,只是骂几句田婶没有上手打她,就是不错了。
昨夜里大家可是看得清楚,田婶是如何打骂白玉华的。那些伤有的都见血了。若是白玉华告刘海欺辱寡妇时再顺道告田婶伤人罪,真是一告一个准。
相比田婶的不知轻重,白玉华的娘家人下手就有分寸的多。打得刘海哭爹喊娘好不丢人,可身上却没见什么明显的伤,看着仿佛有手艺在身上。就算刘海往上告,也判不出个所以然。
“婶婶,您是白娘子的娘吧。”这时赵三娘走到了老太太身边问道。
老太太于泪眼中看了赵三娘一眼,拉住赵三娘的手:“我那苦命的女儿在哪?”
“您跟我来。”赵三娘带老太太进去了,白玉华的姐姐弟妹也一齐跟了进去。
只留下白家的男丁们还在外头替白玉华出这口气。
他们一直打刘海,打到村长过来阻止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