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小白小黄,也是这样的。”赵三娘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说着还颇有些气愤。
可不是嘛,小白和小黄被那只老母鸡啄了跑到刘壮身旁的时候,刘壮就是这么摸它俩毛绒绒的脑袋。
刘壮一怔,险些要笑出来,但他忍住了。他将手从赵三娘的头发上挪开,慢慢挪到她没被头发遮住的耳垂上。耳垂上有一个儿时每个女孩子都会打的耳洞。耳洞上光秃秃的。
“那就摸这。”
“痒。”赵三娘身体一颤,忍不住往墙的位置后退。可她往后退一点,刘壮就往她的位置挪一分。两人始终贴得紧紧的。
“到底和我闹什么别扭?”刘壮轻轻捻动着她的耳垂,气息越来越沉重。黑漆漆的房中,窗外的雨声还在响着,刘壮黑亮的眼神沉了沉。
赵三娘哪里好意思说出来。她支支吾吾地正想着怎么开口,就见一道黑影扑了上来。
比之前所有的亲吻,都要浓烈和炽热。赵三娘开始还茫然疑惑,想要推开身前比牛还壮的人,可后来已经完全无法去想。她只能闭上眼睛,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去回应刘壮所有的热情。
“试试吧。”刘壮抬起身体,喘着粗气在赵三娘耳边说道。
赵三娘的眼睛微微睁开,她散开的头发已经被汗水微微打湿。她红着脸挣扎着想爬起来,就见刘壮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丢开,露出坚实如墙的胸膛,然后沉沉地压了下来。
窗外雨疏风骤,晚来带寒。可室内春色正开,春水柔情,尽在那声声隐忍的呢喃叫喊中。
那是另一番天地。痛苦只是片刻,随即便是彻夜的欢愉。
赵三娘累到睡过去时,刘壮浑身是汗地坐了起来。他仿佛刚饱餐一顿的野狼,目光迥然,神色中带着餍足。他擦了一把脸,怎么都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原来成亲的快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