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心了然一笑:“小姐所言极是,来啊,磨刀。”
亲兵动作利索,半盏茶的功夫,就摆好了刀具。
也不知道是出于对阮泽武被废这件事的愤怒,还是有意配合,磨刀声格外响。
“你们做过这种事吗?可知道手脚筋在哪?”赤心故意问道。
几个被挑选出来的亲兵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自是没做过的,不过想来也不难……”
“难也无妨,这么多人,还能不够练手的不成?”
“哈哈哈……这话说的不错。”
“这么多人,练练也就会了。”
“莫说是咱们几个,这么多人,怕是咱们整队人马都能学会儿。”
“谁说不是。这样,我先来。我估摸着,便是将手脚处割开,看到连着的,甭管是什么,挑断也就是了……”
“瞧你这粗鲁劲儿,若把人疼死了,怎么办。”
“哪有什么的,左右,交不出让人,都是要死的。”
“这话说得到也在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挨得最近的几人生生吓得脸色苍白。
还有几个胆小的,竟直接吓失。禁了。
“别杀我,我说!我愿意说!”一个离国将士惊恐的开了口。
旁边人恼怒的瞪着他:“你胡说什么!还要不要命了!”
“不说才是不要命了!”
那个开口的将士骂道:“当初便不该如此折辱人的,如今阮将军的家里找上门来,反倒叫我们替之受过,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