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说:“她不在了姐姐,在我来之前就不在了,我替江总感到?难过,但我没有霸占她的?身体?,我们没有对不起她们,我们没有对不起她们姐姐……”

她悲痛地陈述着?,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以?来独自承受着?的?一切说尽。

季晚卿垂眸,眼睛里有泪水滑落。

与此同时,岑夏脑海中?的?系统音“叮叮”好几声,幸福值蹭蹭往上蹿。

两个人此刻的?心情,沉重又欣喜,她们都?在为原主和江鹤感到?可?惜,遗憾走了的?人,担心活着?的?人,却也卸下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自责与愧疚,她们没有对不起她们,她们属于?彼此。

几日后开庭,岑夏在当事?人私下谅解以?及律师极力争取的?情况下,只判了半年。

而在她不在的?半年里,季晚卿努力复健,恢复喉咙。

两个月后,她站起来了,三个月后,她喉咙达到?了唱歌的?标准,季氏在她的?带领下,飞速发展,她自己也重回昔日舞台,光鲜亮丽被众人拥簇。

可?每一个深夜,一身荣耀的?她,却只能偷偷躲在被子里哭,抱着?她睡过的?枕头思念。

每到?探监日,她都?要花心思准备好久,西服长腿阔步,很?有总裁范儿,岑夏看的?目光呆滞。

季晚卿眼神?冷冰冰的?,这将近半年,她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有几次,江鹤同她一起,看到?岑夏痴迷的?样子,忍不住嘲笑?:“你也有今天!”

岑夏翻白眼,她们还没有告诉她原主的?事?,怕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