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闷闷地:“视过了,来不及了。”
明浔头疼,“不算你的错。”
天为被地为床的事情岂可怪罪路人。
裴熙望着陛下清冷的侧颜,顿时心猿意马,她问:“都是那样吗?”
“哪样?”明浔被问得心口一跳,什么叫都是那样。她想斥责一句,却见裴熙敛去羞涩,睁着一双葡萄大眼睛,显然是好奇上了。
十五岁的女孩好奇那些事也不算过分,但她不会解释。
裴熙欲追问,却见陛下耳尖泛红,她咦了一声,陛下扭头看着她:“自己去找司寝问,朕回答不了你。”
“司寝是什么?”裴熙疑惑。
明浔认真解释:“伺候陛下通晓人事的女官。”
裴熙恍然大悟,“她伺候过你吗?”
“没,朕还未曾见过她。”明浔摇首。
裴熙又问:“你未曾见过怎么就知晓她会回答我。”
“她专职于此,必会认真解答。”明浔被问得心乱如麻,恐她再问故作威仪道:“再问,朕也回答不了,你该闭嘴了。”
裴熙悻悻,看她一眼面容,又悄悄觑了一眼她的耳朵,红得滴血呢。
哦,陛下害羞了。
裴熙这么想着,理所当然就问:“陛下作何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