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七姨娘胡言乱语,她也去了呢。”裴熙不服气,小声嘀咕:“一万两不给她了。”
“谁给她银子,谁就是傻子。”溧阳嘲讽。
裴傻子皱眉,一声不吭地认下‘傻子’名号。
婢女送了药过来,溧阳找到消毒用的药水,示意裴熙将手伸过来。裴熙怕疼,闭着眼睛将手伸过去,溧阳面无表情,将药水直接冲在手背上,哗啦一声,整瓶药水都空了,裴熙疼得疼得跳脚。
“该。”溧阳嗔怪,“下回接着砸墙,等到府里修缮挖墙根的时候,不用拿铁锹,直接用你的手去捶。”
“不敢了。”裴熙吃瘪。
溧阳摇首,“别啊,继续,横竖你不怕疼。”
裴熙皱眉皱得紧紧的,“您不喜欢我了。”
“对,孤本来就不喜欢笨孩子,伤自己的人蠢笨不堪。”溧阳笑说一句。
裴熙又要哭了,溧阳丝毫不留情,冲洗伤口过后,她又在药箱里找了找,找到一个红色药瓶,犹豫的时候,裴熙又跳脚了。
“不要用那个,那个疼。”
溧阳偏偏拿起红色药瓶,“孤做事,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裴熙吃瘪,眼睁睁地看着她打开药瓶嗅了嗅,她的心猛地跳了跳,“殿下,我错了、我错了。”
“摔跤怎么成了你的错,是地的错。”溧阳口中说着,拽过裴熙的手,毫不犹豫地就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裴熙跳脚,恨不得将手抽回来,溧阳却说道:“孤没打你板子,已是对你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