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曾期待,莫要伤心,本就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裴琛开得开,大口大口喝粥,溧阳神色晦涩,她说道:“在意陛下,不如问问裴铭如何了。”

“不想听他的事情。你前日与谁喝酒了,遇到刺客了?”溧阳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停筷看向对面人,眼中蕴怒。

裴琛眨眼,“我喝酒了?我怎么会喝酒,你莫要诬陷我。”

“你醉醺醺地回来,险些跌下马,小命不保,谁敢诬陷你。”溧阳冷了脸色,“你的胆子愈发大了。”

裴琛瑟瑟地咬着勺子,思量须臾,“我忘了,我遇到刺客了吗?”

她故意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摸摸胳膊摸摸腿,最后摸摸脑袋,“好好的呢,没有遇到刺客。”

“昨日清晨有人报官,一男子被人一刀割喉,不仅如此,地上还有一滩血,并不是死者的。你前夜回来的时候,衣摆上染着几滴血,不是你又是谁?”溧阳叹气,语气温和下来:“你若出门喝酒也成,带上几个护卫。这回是你的运气好,下回呢?”

裴琛无辜地看着溧阳,“我不记得了。”

溧阳最见不得他受委屈,语气一轻再轻,“下回可还去了?”

“不去了,你可晓得我与谁喝酒的?”裴琛装蒜摸摸自己的脑子,嘿嘿一笑,“我可能一人喝的。”

“除了白延外还会有谁?”溧阳的态度又硬了几分,莹白的指尖敲了敲桌面,“你离他远一些,他给你了几盏绿色的灯笼,你们要做什么?”

“绿色灯笼?”裴琛真的迷惑了,摸摸自己的头顶,想起什么不要后的事情,心中咯噔一下,身子凉了半截,“您出去找姑娘了?找几个?”

殿下的性子不会做糊涂的事情,白延的灯笼是何意,什么颜色不好,偏偏是绿色的,还有什么其他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