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轻颤,侧首,鼻尖擦过她莹润的侧脸,溧阳扬起脸,裴琛的指尖落在她的眉眼上,掠过鼻尖,滑落至唇角。
裴琛盯了两息,伸手将人揽进,毫不迟疑地将人抱起。
进屋办事。
溧阳精致地勾住她的脖子,临进屋前还不忘望了一眼空中翻滚的乌云,又要下雨了。
她未曾想明白,有人握住她的双臂,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得不面对眼前人,往日的淡然自若都不见了,她望进了裴琛如水的眼眸里。
她问:“那一年,你究竟过了什么样的生活。”
裴琛的狠与缜密的心思,让她自愧不如。
裴琛未曾理会,指尖点了点她的腕骨,笑意浅淡,纯良无害的面容因这一抹笑,而添了几分邪魅。
苍白无力的裴琛没有回答,她的眼中只有眼前人,她放肆地吻着溧阳,将人压至身下,似将大半月来的相思都讨回来。
溧阳疲惫,无力迎合,又不肯拒绝,唯有慢慢地哄她高兴。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如何摆弄便如何摆弄。
沉沉浮浮之间,她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眼泪没入青丝中,她问裴琛:“那一年,你如何过来的?”
裴琛还是不答,她忽而哭了,泪水溢出眼眶,不是小声哭泣,她将自己的身子蜷曲在裴琛的怀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