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人扬长而去,窈窕身姿,顾夫人气得拍桌:“你不是说你来吗?”
来个鬼哦,公主也会骗人。顾夫人头疼不已,管事们将未处决之事如倒黄豆般说出来。
“宫里的年礼如何安排?”
“殿下嫁进来,公主府的年礼是不是走裴家的账目。”
“已有几户人家送来年礼,我们该如何回。”
“夫人、夫人、夫人……”
顾夫人端坐,目光沉沉,打量着账簿,溧阳比明昭更可恨,掐着她的软肋行事,这么一比较,明昭就会干吼,毫无心算。
溧阳是一头狡猾的狐狸。
午后,暖阳照人,树下摆了一张床,两人舒服地躺在床上,阳光眯住眼睛,溧阳睁不开眼睛,裴琛将纱帘一并扯下。
朦朦胧胧间,纱帘萦绕,光微有黯淡,真真切切,隔了一道纱帘,外间人看不到床上的景。
两人脱了外裳,身上盖着厚的毯子,裴琛寸寸逼近,溧阳冷冽的光落在她秀气的鼻梁上,目光幽深,“裴琛体弱,不会水的。”
裴琛露出无所畏惧的神色,双手圈住她的腰肢,溧阳不耐,道:“你看听到了。”
“我听到了……”
裴琛话说着,双臂忽而用力,被子盖过头顶,彻底阻绝了外间视线。
被下黑蒙蒙,什么都看不清,唯有耳畔粗重炙热的呼吸。
溧阳不适应,裴琛扣住她的双手,肆意吻合着她的眉眼、鼻梁、侧脸,最后是耳朵,单单漏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