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垂眸,顿时羞死,全身只裹了一件毯子,毯子也被溧阳拉走了,她恼恨又乖巧的抬起胳膊。

她憋屈死了,一晚上被两人欺负,她心中不平,溧阳伸手捏捏她胸前的肌肤,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又不是你娘,哭诉什么劲呢。

裴琛羞愤得要死,伸手想捂住胸前风光,溧阳正经地拍开她的手,斜领的内衣绕过胸前,遮挡住旖旎风光。

“你也欺负我吗?”

“想欺负你。”

“你……”裴琛气得要死,“你好歹拒绝呀。”

“可是我不想拒绝呢,怎么办?”

裴琛推开她,自己穿衣,毯子盖在腿上,她说道:“你出去,我要穿裤子了。”

“哦。”溧阳应了一声,瞅见浴桶前的凳子,想到了方才的场景,直接坐了下来,面向裴琛。

裴琛瞪大眼睛,伤口疼得火烧火燎,她怒指溧阳:“你、你、你无耻。”

“学你的。”溧阳不走了,与裴琛硬刚。

裴琛表面张牙舞爪,内心也是一十六岁的小姑娘,羞涩之余,气恨道:“你怎么不讲理了。”

“不讲理又如何?”溧阳丝毫不惧怕,此地是顾夫人的佛堂,裴琛不敢肆意妄为,只能乖乖忍着。

裴琛觉得这几日以殿下彻底暴露本性,温婉贤良是真,胡搅蛮缠也是真,她揪着毯子想捂住那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