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想了想,仰头吩咐元辰:“你去树上挂着吧。”
“好嘞。”元辰迅速下来,窜上树了。
溧阳:“……”头疼死了。
裴琛无所察觉,反而夸赞元辰功夫后,扭头就被溧阳拉进屋,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元辰挂在树上荡秋千。
黄昏已至,夕阳西去,西窗上洒下一层金箔。
墙角靠着的糖葫芦不知为何倒了下来,元辰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屋内正要更衣的两人皆是心口一颤。
“白日里不、不妥当。”溧阳抱着被子躲去床内侧,只给裴琛留了个坚强的背影。
裴琛品了品,最终将罪名丢在糖葫芦身上。
罢了,睡觉。
裴琛累了,自己抱着自己眯眼睡觉了,毕竟她还是刚退烧的病人,多休息才是正经事。
两人各自睡着了,元辰抱着糖葫芦哭出了声,断情捂脸,男人为个糖葫芦哭也是天下第一人。
断情熬不住了,给钱客栈跑堂的去街上再扛一根回来,她的耳朵都觉得疼。
元辰哭了半个时辰,直到见到新的糖葫芦才喜笑颜开,感动得不行,拉着断情说道:“不如我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