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说我很讨厌。”裴琛垂眸,“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可以离我远一些,我做不到不动心。”
溧阳笑了,被她的坦诚感动,她说:“我的心中有你,我想和你慢慢地过日子,将来我活着你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裴琛,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好。”裴琛依旧耷拉着脑袋,神色不快,三言两语难以消散她的愧疚。
溧阳也跟着坐了下来,月色明亮,落在檐角之上,隐隐泛着光。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坐着,杭城派的守卫很是严格,不时有人出来巡视,瞧见两人干巴巴地坐着后匆匆走了。
在巡视过三回之后,裴琛拉着溧阳回屋。
屋内床铺改铺到地上了,床板光秃秃,伸手推了推,咯吱咯吱作响,溧阳窘迫,裴琛闷笑。
两人躺在了地上,地板坚硬,躺在上面不如床板舒服,好在翻来覆去没有声响了。
没有多余的声音,很快就入睡了。
天色刚亮,赵康意便来了,裴琛披衣出去,溧阳翻过身子继续睡。
赵康意拉着裴琛去晨练,两人你来我往走了数招,下属们拍掌叫好,赵康意更是钦佩不已,两人坐下来吃早饭。
吃过早饭,赵康意拉着裴琛了解杭城派的底细。杭城派原本走的是镖局生意,后来走不下去就走了生死买卖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