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外一声接着一声惨叫,赶出来的族长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打得口吐鲜血,当即大喊停下,却无人听他的。他急得进去找裴琛理论。
“裴琛,你这是做什么?”
裴琛不答,阖眸继续小憩。族长上前就要拉扯,护卫及时阻挡,族长急得拍了拍自己的脸:“您就卖我一张老脸,成不成啊。”
“好啊,你将裴铭交出来。”裴琛睁开眼睛,目光幽幽,轻轻笑说:“您做不好,我来做。”
“他自己跑了,我也在找啊,您就行行好,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
“死了便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裴琛勾了唇角,手中把玩着马鞭,“您玩我也可以,但我要让您知晓玩我的代价。”
族长缄默,脊背佝偻,耳听着外面的惨叫声弱了,再看一眼脚下鼻青脸肿的族人,心中悔恨莫及,“您给我些时间。”
“我可以等,他们等得了吗?”裴琛高傲的抬起下颚,下颚在空中划过冷硬的弧度,转向地上匍匐的人,“他们受贿放走裴铭,光凭这点,我就可以打死他。外面的人也是如此。”
族长一口气没喘过来,后退两步,直接晕了过去。
“拿杯水来泼醒。”裴琛托腮看着,静静一笑。
护卫立即提了一桶水,族人终于赶了回来,大喊一声父亲就冲了进来。而裴琛无辜道:“他自己晕的啊,我正想办法让他醒呢。”
“裴琛,你欺人太甚,仗着公主权势不将我等放在眼中。”裴颂怒不可遏,“我父亲好歹也是你的叔父,你怎可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