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袖子外的双手和脸微微发白,没什么血色,旁人看着好像就要升仙了。
袖子被人扯了扯,叶慈顺着力道看过去,眼含疑惑。
承恩侯说:“我来得急,没顾上给你带些吃食,既然你不饿那就算了。我看你这一身衣服看着就薄,要不这披风给你御寒?”
“你的给我?”叶慈有些惊讶的扭过脸,眨眨眼,好像没反应过来。
承恩侯下意识板脸皱眉,摆出严父面孔,只不过顶着这张年轻许多的脸,一点都不威严。
“你不乐意就算了,让你长长记性也好。”
他很少说这种类似于温情的话,对着次子叶肃更没说过,看着有点别扭。
说完就不给叶慈说话的机会,扭身就走。
“哦,爹您慢走。”叶慈怔怔的收回指向承恩侯的手指,目送他背影远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承恩侯的脚崴了一下,走路有点瘸。
承恩侯走了,叶慈继续走回原地坐着,手肘撑着大腿托着腮,跟墙角的鼠兄对视。
估摸了一下,大概下午的时候皇帝就能想起自己,叫自己出去问话了。
庆朝的当今皇帝年事已高,对权利的追求不比年轻的时候差,自认还能再活个十几年,最不乐意的就是被人劝立太子,曾为此发落过几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