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澄你收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仙道欠魔界的得用命来尝！”

眼见水洺以柔克刚用风道躲过了冰刺，北澄身子一跃，手中干脆换成了冰刃，和水洺近身相搏。

“阿澄你清醒些！长风门何时有欠魔教？”

北澄道地是半神之身，水洺一个不留神就被她在肩膀上砍了一刀。

“好啊！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北澄像是发了狂，周身默契肆虐，压得水洺神魂有些闷疼，她手下动作不停，趁着水洺吃痛，又是一刀狠狠刺进了他臂膀里。

“这一刀，是替千年前被仙道拿来但鼎炉的魔界子民砍的！”

她一掌劈下去，截住水洺袭来的风刃，手中冰刺向后，顺势再次朝着水洺腿部刺去。

“这一刀，是替千年前被长风门带头冤枉，屠戮殆尽的魔界众人尝的！”

短短两句话，令水洺大脑一片空白！

意识到什么，他气急攻心，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心头积攒了整整两个月的恼怒、不解和不甘在此刻全部被解开。

与此一同崩塌的还有他维持了两千年的信仰。

他一直以为她心如蛇蝎，却没想到，原来真正手染鲜血的却是自己。

“这一刀，是替被你亲手杀死的魔界尊主，青荇，刺的！”

水洺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刺骨的冰刀狠狠刺进腹部，失声的呢喃。

“这就是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