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当年他还是孟春的时候，性子高傲，素来看不上别人，在神界每每树敌。

除了尊上为他撑腰，明决确实也待他不薄。

走到今日的地步，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啊——”

金光阵阵，震开围上去的鬼魂。

明决在无数金光之下诞生，腾空而起那一刻，恢复了他本来的相貌。

白发苍苍……随风飘荡在黑夜之中……

除此之外……

他的脸…一块一块的像是黏上去的一样，皮肤掉了一大半，翻出皮肉，有些地方开裂了，整张脸就像被烧过一样，只剩下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允让！！！你杀不死我的！！！”明决对着顾檐嘶吼，嘶吼的时候脸上裂开的皮肉因为无法恢复也跟着一张一合

黎川头疼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颤抖不止。天道连忙去扶他:“十八！你怎么了！”

“师祖，我怎么感觉……好像是我……亲手毁了他的脸……”黎川脑海之中的画面越来越情绪，他反手抓住天道的衣袖开口问。

听到这话，天道愣了一下，眼睛向四周看了半晌，最终道:“十八，你累了……”

话落，天道从腰间拿出一瓶东西，对着黎川轻轻一吹，黎川瞬间晕了过去。

他低头看着黎川，眉宇凝重的起身，抬头看出明决。

“你不是明决吧。”

这不是疑问，这就是肯定。

在他能从无数鬼仙之中冲出来那一刻，他就知道明决可能遭遇不测了。

顾檐皱眉。

明决大笑起来，没说话。

施法就朝天道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