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摇垂了下眸，随后抬起脑袋仰看着他，“你是萧昊明，是我认识的那个萧昊明么？”

“是。”萧昊明重重应声。

“这不可能！”路摇想也不想的否认。

萧昊明低笑，“许你去我的世界，不许我来你的世界么？”

“我以为那是一场梦。”

“梦么？于你而言，是一场梦，于我而言，却是我的一辈子。”

路摇咬了唇瓣，没吱声。

萧昊明又喃喃开口，“你知道你死之后，我是怎么过的么？”

“我知道。”

泪模糊了她的眼，“我是看着你度过的，看着你像傻子一样，不顾一切的作死，看着你跟行尸走肉一样消耗自己的生命。”

“我好心痛，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只是一缕魂魄，我没办法跟你交流，没办法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萧昊明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有感觉到你，只是我常常以为那是我的幻觉而已。”

路摇不说话了，用力的抱紧了他。

萧昊明也紧紧的回抱着她，像是要将她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用力。

许真：……

她是不是应该走远些？心情好复杂是几个意思？什么时候跟她一样单身二十几年的路摇有男人了？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沉思了很长时间，许真戚戚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