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悄无声息地潜过丛林,然后呼啦啦滋润开满园春花,宣泄宣泄,全身的细胞都活络起来,我在最后一丝清明没有湮没之前把他推开:“这张嘴,是纵横捭阖议论天下的……”
他笑出声:“唔,要纵横么?”
灵巧的蜜舌单刀直入插进花心,纵横扫荡……
封印被揭开了,恶魔被放出来了,它在黑夜里赫赫奸笑。
睡到中午才醒,看看身下人,一脸纵欲过度的的衰弱。昨夜支离破碎的片段在眼前闪过,唔,我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身体怎么会那么不知餍足,强要了你那么多次。
他一定很痛苦,连睡眠中都愁眉不展。我翻个身,却把他惊醒了,他懵懵懂懂睁开眼,定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笑着问:“醒了?”
看他虚弱的笑容,我忽然想哭。他把我抱在怀里,吻去我的眼泪:“不准哭,哪有强暴了人自己还哭的?”
去你的。才没强暴,是你起的头。
十指灵巧地按摩着我的腰背,他叹气:“很久没这么做过,昨晚又一次接一次的,很辛苦吧?”
我躲在他怀里摇头。
“饿吗?”他问。
我再摇头。
“那就再躺会儿。”
我忽然想起一事,忙推他:“你不是说要有很多人来认亲戚么?怎么办?”
他叹气:“是啊,父皇那里还没交代呢。”
天哪,昨天依稀听他提过今天一早需进宫面圣。
“能不能说我水土不服,病了?”
他笑:“或许能挡几天,我让人进宫覆命去。唉,算了,还是我亲自走一趟,若招来御医就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