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睡眠状态中被穿戴整齐,然后被能明抱到车上,哦,不是车是轿子,也是,和亲大典上车如水马如龙确实有点不严肃。
轿子启动前,又进来位中年妇女,看打扮是个泉企贵族,我礼貌地冲她笑笑,继续补眠。一个梦没做完,又被叫醒了,我靠,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贵妇帮我正了正衣装,然后拿出块大帕子把我劈头盖脸罩住。
我一激灵:“干什么?”
她哩哇哩哇说了一通我没听懂,只明白头上的东西不能取,不拿掉我怎么看和亲大典?
我拿掉她又盖上,我再拿掉她再盖上。好吧好吧,盖着正好睡觉。这边我刚投降,轿外又有人操着汝国话吵架,一听是能明和能平的声音。能平也在?
我激动地站起来,一头撞在轿顶,痛得我泪花花儿冒金光。
“怎么啦?怎么啦?”
我一把抓下顶头布:“能平,你也来了?”
旁边的贵妇抢过顶头布又给我盖上。
“亦秀,你要谁背?”
“背什么?”
有人拉我出轿子然后一甩,把我甩到背上,这个背我熟悉,是能明。
“能明,说好我背的。”能平在一边叫。
“少罗嗦,这么多石阶你爬得上去?”
什么状况?
我猛捶能明:“干什么?放我下去。”
“亦秀,我们草原姑娘出嫁都要由哥哥背着送到新郎那儿。”能平说。
出,出嫁?
背着我的人已稳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