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把手探过去,我就不信你真想休息。在那个本该搭起小帐篷的地方,一马平川。有没搞错?再摸,确实像草原一样平坦。真是时过境迁,以前我一个眼神都能让它狂跳不止,莫不是用进废退,太久没用退化了?不对,再没反应也不该像草原一样平坦啊,至少要有大腿的轮廓吧。
我猛地坐起来,吓得他也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邪笑:“把衣服脱了。”
他慌了,揽着我往床上躺,我捶他:“脱不脱?”
他箍紧我:“宝宝,好好休息。”
“不,”我刁蛮地扭着身子,“我要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宝宝——”
我吻上去,舔他的上颚,听到他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顶他的牙,发现他猛吸冷气;我绕上他的舌,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他迷乱地抚摸我,我告诉自己配合配合,他却忽然停下了:“亦秀,不要,我们慢慢来,你有病。”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也发觉了,嘿嘿傻笑:“能明说过,你怕男体,我……”
“你做了什么?”我心疼地抚摸着那“一马平川”。
他跪在床上脱下衣服,露出被宽布裹紧的下身。
“它一见到你就不听我的话,我怕控制不住,所以关它禁闭了。”
我流着泪问:“我替它求个情可以吗?”
他默默地解开束缚,一圈又一圈。当那个宝贝扬眉吐气地弹跳出来时,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倚杰洞悉一切的眼神,强硬的火棍,被鲜血染红的毛毯,我那痛到麻木的下身……
他叹口气抱着我:“不要心急,你身体的反应我会最先知道,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