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提着食盒退回林子。
欧耶!成功辟谷一天。
傍晚的疼痛来得很悠,这段时间疼痛的感觉已大减,我甚至不必昏过去也能忍受。能明是对的,催情草的解药就是它的名字。当我的身体慢慢容忍小四的“轻薄”时,当我无意识有意识地总是想着他时,疼痛正在慢慢减弱。
或许,只有小四是我的催情草。
一夜不眠,于是决定躺一天继续辟谷,饿到极致时正好睡觉。
又是重重的脚步声。车子抖了一下,门帘被撩开,程武大头探进来。
“我五十步以内不能有人。”我看着他笑。
他恨恨转身,跳下车叫嚣:“起来吃饭。”
终于说话了。
早餐是馒头咸菜,辟谷一天后遭遇这种高淀粉食物更容易长胖,我把食盒盖上。
“你……”程武努力调整呼吸,“吃不吃?”
我仰头。
“你折磨他不够,还要把旁的人都折磨进去么?”
“你可以不受我折磨。”我热心地建议。
他提起食盒后退:“别打主意,别想逃走,别再添乱,尤其是现在。”
中午,食盒里有半只鸭子。
程武说:“望江楼的甜皮鸭。”
“上次是瘸腿,这次半身不遂了。”
他嘴角抽动两下,提起食盒离开。
我慢慢爬回车厢,天涯的时尚姐妹都说,减肥第二天是最难捱的,可是她们还能吃酸奶啊啊啊!越饿越睡不着,手脚冰凉头晕心慌,一晃眼看见小几上的点心糖果,肠胃立刻伸出爪子,不管呆在哪里都把我扯过去。哇唔!高热量高能量高脂肪,神啊,惩罚我吧。
晚上,程武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