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纹丝不动。

小狐狸的眼神很危险。

小狐狸一口咬住灰狐狸,将它按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

灰狐狸:“……”

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真正的失望也不是泪流面面。

而是言语简短,目光冷淡,我的话你无动于衷,你的事,我也不会在过问。

“我不跑就是了嘛。”它委屈巴巴的去蹭祁妙腿,对小狐狸道,“你看,我都主动求和了。”

小狐狸高贵冷艳的踹开他,自己窝在祁妙怀里,看也不看它一眼。

灰狐狸:qaq

嘤,媳妇儿不要它了。

祁妙给了它脑壳一巴掌,正要捞起来继续赶路,余光瞥见地上的玉铃铛,一摸腰间,果然空空如也。

估计是刚才被这个逆子给薅下来的。

想到这里,她又给了它一巴掌。

灰狐狸:“……”

这人有病吧。

祁妙弯腰捡起玉铃铛,随意晃了晃。

和之前一样,没有半点声音。

她叹了口气,不抱希望的收起。

忽地,连绵不断的微风停下,头顶树枝滴下一滴积攒的水珠,却在即将落到她身上时,骤然蒸发。

腰间铃铛闪了闪,兀自响了起来。

祁妙愣住。

雨后初霁,铺了碎石的林间小路上,有人撑伞缓步而来,在地上拓下一个宽肩窄腰的影子。

行到了离祁妙几步远的地方时,他微微抬高了伞面,她得以看见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