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相击声再度响起,萧宴池终于发现了,那不是林祈云腰间玉珏的声响,而是他雪白足间两个白玉脚铐的声音。
“师兄,”萧宴池哑声道,“你足间……”
“不喜欢吗?”林祈云看着他问。
“……我帮你……”
“又何必呢?萧宴池。”
林祈云淡笑着打断他,尾音暧昧起来,“你装的乖巧又仁善,不是时刻都曾在暗处想,把我锁在玄漱的桃花林,关在白玉宫吗?”
“六年,从动心一刻便在想。”林祈云歪头,花瓣落在肩上,“作为废物时在想,成为天才时在想,拥有仙家地域时,你依然在想……这么多年,就成功过一次,把我关进十八狱两天……像个玩笑。”
“……”萧宴池终于转眼看他。
“你害怕自己不乖巧,不讨师兄喜欢,害怕自己心思龌龊,让师兄厌恶。”林祈云头靠在他脖颈边,“其实没必要啊,萧宴池。你的师兄养你长大……你明白吗?”
“他在情感上优柔寡断,对你尤是。”
温热的吐息扫在脖颈,如同菟丝花般缠上萧宴池理智,“你看你祸乱天下,万人愤恨,只有他会信你别有原因。”
“你是他天命之人,他养你长大就失去了对你心狠的机会……步步紧逼他如何,强迫他如何,困他锁他又如何。他狠不下心,就只能任你索取……”
“无度索取。”
萧宴池眸中霎时血红一闪,抓住他手腕,把眼前人摁在石床之上!
花瓣被两人衣摆扫起,灼约花色里,萧宴池冷漠寸寸破裂,双瞳猩红,泛着危险气息。
“闭嘴。”他沉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