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流感从下身传来。

景杳心头一惊,明明还没到预产期,怎么就突然要生了!?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抓起手机给宋砚辞打去电话。

这会儿,正在隔壁会议室的宋砚辞看到桌上手机亮起,他示意会议暂停,然后接听电话。

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景杳焦急的声音:“宋砚辞,我、我羊水破了。”

闻言,宋砚辞想都没想,直接起身冲出会议室,让其他员工一脸茫然的看着。

哐当一声,宋砚辞推门进来,俊逸的面庞上一片焦急,二话不说就抱起景杳往外走。

“阿肆,去医院,打电话通知医院那边做好准备。”

景杳这会儿已经开始阵痛,双手紧紧箍着宋砚辞,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好痛啊。”景杳攥着他的衣服,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怎么办?”宋砚辞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手足无措,他一边抱着景杳,一边催促着阿肆开快点。

阿肆的压力也很大,抓着方向盘的手仿佛是抓着带刺的仙人掌一般,止不住的颤抖着。

这不,正常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阿肆愣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医院,克莱亚伊妮早就安排好的医生团队已经等候多时。

被推进产房的时候,宋砚辞想跟着,却被景杳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