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景司郁也知道女儿是真的喜欢宋砚辞。
道理他都懂,可就是莫名不爽。
“宋家这小子,虽说流了一半克莱亚家族的血,但是这段时间他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听说了。手段雷厉风行,把克莱亚家族那些蛀虫和毒瘤清除得一干二净。”
“他回五洲这段时间,多少名门望族上赶着想和这位攀关系,可人家压根看都不看一眼。”
“要不是我知道他跟杳杳之前有过这么一段,我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准备出家当和尚了。”
纪炀说着,抱着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之前你和杳杳没回来的时候,他隔三差五就跑司南那,每次去都要追问杳杳的下落。任凭司南用各种借口搪塞,人家偏就不信,一直没放弃。”
“要我说,你能得这么个女婿,也是福气了。”
景司郁有些气闷,灌了一大口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舍不得杳杳这么快嫁出去。”
“哎,现在什么社会了,又不是嫁出去就不能回来了。”纪炀伸手拍了拍景司郁的肩膀:“他们也不容易,无端被牵扯进上一辈的恩怨里,随他们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他收买了,这么替他说话。”景司郁白了一眼纪炀。
纪炀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就拉着景司郁去书房下棋。
而卧室里,宋砚辞被景杳拉着来到床边。
眼前的女孩二话不说就伸手来脱他的衣服,这让宋砚辞有些懵。
他连忙握住景杳的手,语气无奈道:“宝宝,你现在不方便。”
虽然很想她,但宋砚辞也不是那种精虫上脑,没有原则的人。
景杳被他这话搞得愣了下,反应过来宋砚辞好像误会了什么,脸上顿时烧了起来。
她咬咬牙,一把拍开宋砚辞的手,说道:“赶紧脱!不脱你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