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问:“你与你那嫡姐,恩怨也挺深啊。”
“可不是么?”应采澜叹息一声,道:“她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所有人都觉得她惹人心怜。而我的脾气直来直往、横冲直撞的,便不讨喜了。”
阎佩瑜与她提过:
太后早年的性子很直的,后宫争斗中吃了不少亏。之所以寒气堵住经脉,便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因此,太后很是痛恨白莲花、绿茶婊。
应采澜这么说,虽然是实话,却也是故意为之。
太后一听,果然不高兴起来,道:“她如今有皇孙这个护身符,惩罚不得她。”
待皇孙落地,她如果生下儿子,功劳大过天,更是动不得。
更何况,怀胎十月,夜长梦多。
到时候事情已经凉透了,谁还记得昨日发生的事?
应采澜在心里腹诽,嘴上很老实:“我就说,嫡姐总是很幸运的。”
太后没再多言。
但是,对应彩月的不喜,种子已经发芽了。
出宫的马车上,一改平时阎佩瑜喜欢躺倒应采澜身上,这回是她直接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打瞌睡。
“有这么累么?”阎佩瑜搂着她,让她换个姿势,躺在自己怀里。
应采澜头压在他肩头,嘟嘟囔囔说道:“都怪你不知节制!”
阎佩瑜没打算背这口锅:“难道不是你缠着我不放?”
应采澜:“……”她不想说话!
阎佩瑜失声而笑,道:“之前顾忌我的身子,就没畅快过。以后可以开戒了!”
“我劝你善良一点!”应采澜在他颈间怼道:“少年不知精子贵,老来那啥晓得不?”
轮到阎佩瑜噎住:“……”
但,笑声也更大了。
应采澜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道:“今晚不准闹了,明日开业,我要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