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身体沉重,胃一阵一阵直犯难受。
池瑜睡梦中依稀听见安珩与人争吵的声音,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费了半天劲却无法睁开一条缝隙。
他听着耳边的争吵声愈发激烈,急得想拿被子把他们的嘴裹住,太吵了!
“不自量力,你凭什么来跟我争师兄?”安珩的声音极其危险,杀意隐隐浮现。
阿哑像是中邪了般与安珩较劲,“就凭我本事比你强,那天若不是我出手相救,阿瑜的性命就交代在你们手上了!”
安珩语气越发冷静,额头青筋暴起,“阿瑜也是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能叫的?”
“呵,你也不过如此。”阿哑毫无畏惧的继续挑衅。
两人周边气氛低到零点,一旁好好躺着的池瑜无辜受伤。
他感觉到身体已经好转了,但他听着他们争吵的内容久久不敢睁开眼睛。
有只冰凉的手贴上他额头,“师兄额头不烫,药也喂了,怎么还没醒来?”
“我那养胃的药是我亲自调配的,功效自然没问题,再等会儿阿瑜就醒了。”
安珩手抚摸着池瑜的脸,眼皮半掀,“你可以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
池瑜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以为他们真干架了,猛地喊出声,“住手!”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微微歪着头目光柔和看着他的安珩,视线一转落在他身上半出鞘的佩剑上,呐呐无言。
“师兄,我只是想把腰带上这多余的线头割掉。”安珩眼神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