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泡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不适感。

“你，你把头转去！”他瞪了人一眼。

洛青青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笑话，搞得好像他身上，还有什么是她没看过的一样。

程越不知道人心里头在想什么，快速的从桶里出来，擦干净包裹好自己，然后飞快的钻进了被窝里。

“喂，洛青青！”

程越有些别扭的看着洛青青，好一会儿才道：“那天的事情，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他抿了一下唇，有些羞耻涌上心头：“虽然那天实际上，是我被你折腾了一天一夜。”

洛青青瞅着他，面无表情。

程越莫名就有些恐惧，总觉得她下一瞬又会突然冲上来，再折腾他一天一夜。

“我之后好多天都下不来床……”

他略有些小委屈，原本是有些恼恨的，恨不能将人碎尸万段的那种。

可现在，经过了刚刚一番折腾，他更多的是脆弱，倒也恨不起来什么的，他自作自受。

“但不管怎么说，那天的事情是我先下手的……后面会有那样子的结果，是我罪有应得。”

他抬起头看着人：“我们就当做是扯平了，可好？”

洛青青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然后呢？”

然后？

还要什么然后。

程越摇了摇头：“没了。”

洛青青嗯了一声，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你嗯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扯不扯平啊？”程越有些微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