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公子说的对!”

待众人吵闹过后,范老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笙开口说道。

“侯府四小姐,便是老朽的学生!老朽收了她做关门弟子,她的棋艺是老朽亲自传授!白公子是吧?你这是在怀疑老朽的学生,还是在怀疑老朽?”

“晚生不敢!”

“不敢吗?你刚才说的话,字字句句老朽都听的清清楚楚!老朽……记住你了!多言,德之贼也;多事,生之仇也。无德之人,不配入朝为官!你这辈子,最耀眼的荣耀,也就只能做个天子门生了!”

“范老先生此言何意?”

“老朽的意思是,你此生都没有机会参加科考,入仕为官了!”

“凭什么?我爹是户部侍郎,你一个早已致仕的旧臣,凭什么决定我的前途?!”

白笙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就凭你敢无证无据便恶意诋毁老朽的爱徒!”

说完,范老先生转头看向其他几位掌典大人。

“不知各位大人,可是与那位白公子一般心意?无妨,你们若是还有质疑的话,尽管说出来便是!”

“没有!没有!”

有了白笙这个前车之鉴,在场的人,哪还有不长眼的,敢再做出头鸟?

“没有便好,那么,孰是孰非,想来,各位掌典大人亦心中有数!这次的棋会魁首花落谁家,不用老朽多言了吧?”

最后,孔恕渊与林幼仪不出所料的夺得了魁首。

那枚千年樟魄,也落到了林幼仪的手中。

林幼仪和孔恕渊,随着范老先生一起离开。

送范老先生回西屏苑的路上,林幼仪撒娇的对他老人家连声道谢,也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