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张狂的很,和局后便直言不讳,他棋差一招,差的就是皇权威严在上,不容冒犯!”

“那他不也冒犯了吗?”

“是呀,所以,皇上再未找他下过棋!”

“哈哈哈,我看,这才是他的真正意图吧?”

“谁说不是呢!”

“先生,小侯爷这一醉,一会儿,谁教我下棋呀?”

“不是还有为师呢嘛!怎么,那小子教得,为师就教不得?”

“当然不是!我这么笨,怎么气小侯爷都不碍事!可是,我怎么敢气您老人家!”

“谁说我醉了?”

林幼仪话音刚落,孔恕渊的声音,就由远及近响了起来。

“你下完盲棋了?”

“刚才是真的微醺犯困,醉卧琼花枝。”

孔恕渊陪着范老先生又饮了一会儿,直到范老先生醉的被扶进后堂歇息,孔恕渊这才放下了酒壶。

林幼仪只喝了几口而已,不过面上微微泛红,并无醉意。

倒是孔恕渊,林幼仪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离醉倒仅一口酒的差距。

第五百零八章 同仇敌忾

“我也真是信了你的鬼话,这还学什么下棋!”

“酒醉尚有三分醒!教你,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