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保证下,闻笛解开了捆绑某野兽的绳子。
又慢悠悠扯掉了他眼前的丝巾。
瞥见某野兽满含进攻性的眼神时,闻笛才觉不妥,可已经晚了。
后悔的闻笛:“知道你不逃,我想谈可以不?”
欢愉时总觉不够,纵欲后才知体虚。
躺在床上的闻笛撑起身体看着某人,浑身无力,眼神幽怨,真觉得日常的健身白练了。
那人原本就是餍足模样,此时笑意更深。
“沈从舟!”闻笛正欲发作。
可下一秒,盼着听到的那句话就这种流畅地从沈从舟口中说出。
“姐姐。”
没说过的称谓,终究是青涩的。
在闻笛凑近的唇下,沈从舟红了耳根。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