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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样,他已经一连快一个周没有跟许逐溪说话了。

这听起来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会呢?

明明在一个家里住着,两个人的屋子又挨着。

快一个周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这听起来就很不可能。

但确乎是这样的。

周五的晚上,南淮意在客厅陪两位老人看电视。

手臂斜斜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屈起,轻轻地叩击着桌面。

南兴华瞥了他一眼,冷不丁地出声,“坐不住?”

“嗯?”南淮意挑眉,摇摇头,“没有。”

话是这么说,他却站起身,从客厅出去了。

还能听到南兴华在和施琴说着什么,“这小子……现在……”

晚上九点半了,许逐溪还没有回来。

南淮意先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在回来的路上了吗?”

“还没有,逐溪还没结束呢。”

“现在在哪儿呢?”他问。

“在酒吧。”

南淮意直接挂了电话,转而直接拨了许逐溪的电话。

“现在在哪儿?!”

“在……没在什么地方!”

许逐溪回答的很心虚,但是挡不住背景音里实在嘈杂的很,人声和音乐声混杂在一起,她几乎是大喊着来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