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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钟伯,埋在了自家的院子里。一番乔装打扮后,带着干粮,贴身的盘缠上路了。

此去京城的路,并不好走。他一路躲避着人群,走的很慢。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车夫捎了他一段,才勉强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的柳寒时,没打算去找柳家人。而是租了一个偏僻的小房子,在里面准备过两年的科考。

求学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叫淮生的人,两人偶尔也会一起做文章。淮生比他在家京城呆的时间长,一些文人墨客爱去的地方,他都知道。

空中的阿飘,看着这个装的人模人样,实际一肚子坏水的淮生。每天都要对着年少的自己,说上许多遍,不要同他来往。

可他如何的焦急,也无济于事。一是那人装的太好,没有破绽。二是年少的自己太孤单,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朋友,许是注意不到太多的细节。

这天让阿飘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淮生,没事就往学子多的地方,去凑热闹。而实际上是在给,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拉皮条。

大宅院里,有那没了丈夫的夫人,或是那房中寂寞的小妾姨娘。只要是使了银钱的,他都能给人家安排相好的,连幽会的地点都可安排妥当。

在柳寒时第一次,来到聚贤楼时,他一眼就盯上他了。要是能将他拉上贼船,那这银子还不得像流水一样,进了他的腰包。

那淮生将柳寒时,当做了家里贫寒的学子。总是若有若无的在试探他,柳寒时心中亦是有所警觉。

而往常讨论的文章内容,也渐渐便成了,若是得了那个权贵夫人的帮忙,那仕途上定是顺风顺水,诸如此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