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不是走路姿势像企鹅？”柳淮一步步挪下楼梯。

“有点，笨笨的。”

柳淮忿忿，怒瞪，“你再说一遍？”

“很可爱。”

这下柳淮心满意足，拉着张乾看电视，就是官方给张乾拍的那个记录片。

“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个记录片，”柳淮给他剥橘子，有意无意问。

“没有，”张乾叼过他的投喂，“只是不太在意。你知道我和我的家族都不在乎这些虚名。”

“但这是你们应得的。”柳淮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

“可我不希望再有家族像我们一样。”张乾的目光飘向窗外，看到路边光秃秃的树才想起快到年关了，“你知道张八卦怎么形容张家的吗？”

柳淮停下动作看他。

“一个由疯子建立的家族和他的后人。”

柳淮挑眉，张乾又补了一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说我们家族的人都很偏执。”

“不，你们没有，”柳淮把所有橘子瓣都塞到他嘴里，“你们只是在愚公移山，然后拯救了整个神州。”

橘子有点甜，张乾一笑算是认同他的话，“你说的对，我从来都不后悔出生在这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