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夫子不赞成道:“不行,万一冤枉了好人,我们学院才是真正的颜面扫地。”

“怎么可能会冤枉好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双方一直这样僵持着才是给人看笑话么?”

胡夫子下意识偏袒马俊涛。

谁让马俊涛是马院长的儿子呢?

胡夫子这人学识不咋地,做人也没啥品德,但溜须拍马的能耐倒是一绝。

这几年将马院长哄得服服帖帖,其中马俊涛功不可没。

胡夫子在学堂上无条件偏袒马俊涛,回家以后,马俊涛自然会在马院长跟前说他好话。

这么一来二去,胡夫子已成了学院二把手。

学院中的事情他都能下重要决定。

年夫子正要说话,胡夫子补了一句,“你不为自己考虑,怎么着也得为学院的名声考虑。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学院的名声该怎么办?以后还有谁会来我们学院求学?”

“难道不应该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才算是维护学院的名声么?要不然你们冤枉人的名声传出去,才是真正的丢脸,一个连公平都做不到的学院,还有谁会来?”

纪嫣嫣牵着二丫的手,顺便捂住她的眼睛。

小姑娘看见亲哥被打得浑身是血,以后可是会有阴影的。

对孩子的健康发展很不利。

“纪凌,你为什么碰马俊涛的布包,实话实说。”纪嫣嫣想尽快解决此事。

毕竟纪凌失血过多的话,恐怕会休克。

纪凌深深地看了纪嫣嫣一眼,本来不想回答的,可瞧见她担忧的目光后,还是服了软。

“纪凌,你最好想想再说,不要胡言乱语。”马俊涛高声呵止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