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么不说话,不会……”楼司霜惊讶的捂了下嘴巴,“不会真的是吧?”

“你!”白静安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撕烂她的嘴。

皇后见此,轻笑了一声:“县主这副嘴皮子倒是厉害,三言两语就将这错揽到静安身上了,”

“民女不敢。”楼司霜道。

“静安,县主既不想给咱们面子,咱就顺了她,再说下去,就是我们的不事了。”皇后淡淡扫了眼楼司霜,对着白静安说道。

“母亲!”白静安着急地叫了一声。

不能算啊!要是算了的话,又给她一天快活的时间了!

“静安!”皇后低斥了一声,“你这孩子。”

皇后继续道:“县主是选择一壶酒是吗?”

“是。”楼司霜说。

“县主既选择了一壶酒,那本宫有些话得说在前头,”皇后顿了下,眸子似有若无的看了眼殷罹的方向,“这酒,得自己喝,旁人不能代替。”

这话一落,底下再次沸腾了。

这一壶酒下去,壮汉都得醉,一个女子怕是喝个一两口,就不省人事了吧!

德妃蹙了蹙眉,有些不满,正欲说些什么,当事人却是朝她看了一眼。

意思在说:我有办法。

德妃见此,只好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很快,就有人抱了一壶酒来到了楼司霜的面前。

楼司霜揭开酒盖,细细闻了一下,是好酒。

见宝贝宿主倒了一壶酒在碗中,砍一刀疑惑问道:【宿主,你明明可以表演的,为什么不去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