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页

月白色的蜀锦缎面上,酒水所溅之处出现了点点红色印记,他觉出有异,找了人来验看,这一验才知晓他确实被下了药,只是不是在酒里,而是在披风上。

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状春/药,十分罕见,饮酒之人闻到便会催发。这药几乎堪称最完美的作案工具,但唯一不足的便是遇到酒水会变色,但随着酒精的蒸发,颜色又会随之消失。

好似是老天有眼,桓翊巧之又巧地亲眼目睹了这药遇酒变色的一幕。

重生后的这些年他一直苦于没有找到凶手害人的证据,如今宋时祺将自己置于险境意图引出凶手,他不能让她的牺牲和努力白费。

既然王如筝的嫌疑最大,不妨从她的角度考虑。趁自己酒后下药接近,目标是自己,那么她害宋时祺的动机很可能是因为他,她想接近他,亦或是她背后之人需要她接近他。

“桓翊。”

“嗯?”思绪被怀里人娇柔的声音拉回,他忍不住轻轻吻一吻她的额头。

“我总觉得府里这几日之事都是在针对我的未孕,很诡异,很像前世他们连番害我的感觉……”

桓翊垂头看她,四目相对,两人皆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心有灵犀的默契。

“那个幕后凶手必定动了。”桓翊替她说出此刻的想法。

“我们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宋时祺坐起来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