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哭得更伤心了，这里是他当初念的小学。

奶奶无论有多忙都会来接他放学，而且怕他的同学知道他有一个扫大街捡垃圾的奶奶，每次都是躲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说过很多次，但是下一次奶奶还是会在这个位置。

也许是他的哭泣，唤起了奶奶的一些记忆。

她从怀里献宝似的掏出带着体温的煎饼果子。

“煎饼……煎饼……小昱……爱吃。”

宋昱愣住了，泣不成声。

那个时候为了给他攒学费，奶奶起早贪黑，但是他们的生活还是很拮据。

学校门口有许多卖小吃的摊子，特别受小学生欢迎，每次宋昱都说自己不爱吃，但是奶奶还是会给他买。

她从来舍不得吃，哪怕是宋昱强行塞给她，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咬一点点。

此刻，他颤抖着咬了一口手里的煎饼。

“很好吃，真的很好吃……”

警察跟时裴和司奕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确认宋昱确实是老人的孙子之后离开了。

时裴看秦尢，哪哪都不顺眼，“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和他们什么关系？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秦尢：“……”

他此刻对时裴早就没有当初的感觉了，听到这句话直接怼了回去。

“关你什么事？”

司奕脸色有些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秦尢：“……”

这么双标的吗？

时裴说他不是好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话？

他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就需要注意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