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真是栽时淅身上了。
不过,他乐意至极。
想着,时淅已经钻到被窝里了。
外面带来的寒气冻的顾北晏瑟瑟发抖,他怀疑是时淅故意的,但是他没有证据。
“咦,我都离开那么久了,阿晏竟然还没有睡着吗?”
“既然没睡着,那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好不好?”
这回有证据了,时淅就是故意的。
“睡、觉。”这两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时淅伸手搂住顾北晏的腰,头埋在他颈间蹭,“阿晏~~你难道不想我吗?我们已经一个小时没见面了。”
顾北晏:“……”
时淅真的好会,以前真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记得幼儿园的时候,时淅给了他一个颗糖,特别特别好吃。
因为他爸妈不让他吃糖,说对牙齿不好,偏偏他那会儿又很爱吃甜食。
时淅说如果跟他做朋友,就每天给他带糖。
所以为了每天能吃到糖,他就天天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时淅身边,一转眼已经二十多年了。
那个时候他爸妈特别纳闷,也没吃糖,为什么全是虫牙,而且天天喊牙疼,后来才知道是时淅给的。
自从顾北晏牙疼之后,时淅就不给他糖吃了,经历过牙疼痛苦的顾北晏也不爱吃糖了。
顾北晏越想越亏,一直惦记时淅身子,最后却把自己给送了出去。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把顾北晏的思绪拉了回来。
“嘶~”
“你属狗的啊,怎么一天天的咬人?”
“阿晏不专心,竟然走神。”时淅的眼神有些晦暗。
顾北晏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发现当老婆容易暴躁。
如果他是老攻,这会儿脾气不好的就应该是时淅了,“时淅,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