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自从知道上次治疗过的那位公子就是琼崃宗的宗主时,态度都尊敬了不少,尤其是意识到自家将军对人的态度之后。
如今外头风声这么紧,将军竟然把琼崃宗的宗主藏在府上,这……啧啧啧。
“三次。”贺云峥如实回答。
孟叔听了面色一变,准备拿针的手又放下,语气沉重道:“施针固然可压制伤势反扑,但凡事过犹不及,若再次施针,怕是凶险,老夫且看看,烦请贺宗主伸手。”
贺云峥对此似乎并不意外,淡然伸手。
片刻后,孟叔收手,叹气摇头:“贺宗主此番怕是伤了根基,切莫再操劳,老夫开几副温养的方子,先修养几日瞧瞧。”
“多谢。”贺云峥垂眸道谢。
一旁的商无惑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三长老给的那个瓷瓶掏了出来递给孟叔,“孟叔,看看这个,能治他的伤吗?”
孟叔接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顿时眼前一亮,“可以,这药世间难寻,不过……”
“不过什么?”商无惑追问。
“不过,不宜服用多次,三次是极限,贺宗主的内力虽然浑厚,但毒素郁积过多,经不住太过凶险的药物,这药若是超过三次,贺宗主的经脉,怕是承受不住。”孟叔十分严肃地说道。
商无惑听了,倒出一颗,然后把剩余的药塞回了腰带里。
“孟叔,你先去吧,温养的药照常开。”
“诶,好。”
孟叔走后,商无惑把药递给了贺云峥。
贺云峥苦着脸接过,“商将军不打算给贺某来杯水吗?贺某刚刚可是给商将军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