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喝起酒来,厉无川端着酒冷笑。
“封子演,看来你还是没吸取教训,眼珠子可以抠下来喂狗了。”
封子演赔笑,“王爷误会了,下官是因为盼着王妃快点离开,故而才多看了王妃几眼。”
厉无川眯起凤眸,眼底满是戏谑。
“为何盼着王妃离开?”
“因为有故人要拜见王爷。”
封子演打了个酒嗝,拍了拍手,雅间门自外打开,一名羽纱遮面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进来款款下拜。
“见过王爷。”
女子不等厉无川发话先起身端起桌上清茶送到厉无川嘴边。
厉无川醉眼惺忪瞥斜着女子,勾唇玩味一笑,声音慵懒。
“封小姐……”
封菲婳一点也没有感到窘迫,坦然摘下遮面羽纱露出之下惊艳的脸。
“王爷可有想奴家?”
厉无川视线转向封子演,封子演似笑非笑,“下官告退。”
“等一等……”厉无川想要坐起来,挣扎了下,竟连坐都没了力气。
封子演像是没发现似的,径直走出门转身把门关严,吩咐左右护卫不许任何人靠近。
“王爷好狠的心。”
封菲婳扑向厉无川,厉无川躺在榻上纹丝未动,封菲婳却被人自后一脚踹飞。
踢了十多年的沙袋,霍一兮腿功力道非一般人能扛得住,只一脚便把封菲婳踢到昏厥。
走到近前用脚踢了踢封菲婳,跟死了似的,霍一兮探手试了下鼻息,还好,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