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盛橘道:“我知道了。”
一个小时后,盛橘和盛楚相遇在疗养院三公里外的街市上。
盛楚笑盈盈的目光在盛橘和厉谦舟之间来回打转,最后在盛橘红润的唇上停留了几秒,“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陪我了呢。”
盛橘绕到她的身后,手搭上她轮椅的手把:“怎么会,我答应了你的。”
母女两人慢慢地往前走,厉觉和厉谦舟便在她们后方,一左一右地跟着。
“许久没出来了啊,连风都是自由的。”这是盛楚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后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世界,她心情荡漾,嘴角翘起的弧度一直都没下去过。
“你第四轮比赛的结果出来了吧?怎么样,结果还满意吗?”
“晋级了。”
盛橘平静的说,盛楚听着,心头升起几抹骄傲。
“那她呢,她怎么样?”
“落选了。”
盛楚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那孩子的作品充满了功利心,早就失去了创作的本质,再加上兰时玉的忽然消失,让她没有了依靠,被淘汰是迟早的事。”
说到这,盛楚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看国内的新闻说,你想拜兰时玉为师?”
这话说的莫名,盛橘反问:“什么时候的事?”
盛楚似微微放心了些,“果然是国内的媒体在胡说八道,这么多年了,他们竟半点长进都没有。”
盛橘好奇地翻出手机,盛楚先她一步解释道:“有媒体称,你曾主动请兰时玉吃饭,想要在比赛前得到一点指教,兰时玉应了你,你却又想拜兰时玉为师,这一回,兰时玉却没有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