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新妇,今日被喜轿抬进侯府正门,在众多宾客祝福目光的见证下,带着母族的荣光和骄傲,心中无比忐忑。若是没有这样扎眼的行头压着,怕是会慌张到露怯。
李钰碍于女帝身份,不能做她想做的事,只能抻着脖子望眼欲穿,待终于看见新人手持红绸花结缓步来到正堂,李钰竟激动得哭了出来。
潇莫言贴心地递上丝帕,轻拍着大雍圣人的后背,却也只能默默陪着她激动。
今日的乔楚天,喜服加身,竟比他穿一身战袍铠甲还要英气俊美,且平日里冰雕一样的脸庞竟然能看出来欣喜,实属罕见。
想想第一次见他,还以为是地狱里的阎王。现如今也能是这幅迷煞旁人的风神秀策,潇莫言不禁为好兄弟开怀。
“陛下,今儿个高兴,可否准我饮个痛快?”
李钰醒着鼻涕道,“行吧,也就这么一回,不过你可别灌陵川侯,他今天可不能喝多。”
潇莫言一歪嘴,坏笑道,“我这兄弟也是海量,想他也不会误了大事,陛下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夫君吧……”
李钰耳朵尖一红,趁着大家的目光都在新人身上,便偷偷地在潇莫言腰肋之间捏了一把。
潇莫言钢筋铁骨,李钰这一把如同挠痒痒,更好像是夫妻间撩拨的情趣,便就脸上满是憨笑地望着李钰。
“陛下也刚为人妻,怎的看别人成亲还能激动成这个样子,嫁给本君的时候也没见你激动到哭。”
李钰柔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我都第二次嫁你了,且每次都是正妻,婉婉跟乔楚天多不容易……呜呜……她太不容易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