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自觉得了反击的机会,血丝斑布的眼中爆发出疯狂之意:“哈哈哈哈谢逐临!你和这□□之间的龌龊,怎么自己不敢在奏折中提起一星半点?”
“怎么,莫非谢小侯爷以为扯上诸位大人,就能将这些丑事都遮掩过去了?”
他嘴角扭曲出一个恶劣又嫉恨的笑。
“这□□日日流连衙察院,甚至夜夜宿在里头,也不知和谢小侯爷干了多少苟且的勾当!”
群臣被他这不要命的疯言疯语吓住,俱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逐临冷淡道:“雘郡君是为圣上亲封衙察院首席画像师,留居衙察院协理破案又如何?”
“秦大人是对圣上的亲封有什么不满么?”
猝不及防被点到的楚询顿了顿,珠帘后的脸都快把嘴撇烂了。
得,他是一块万能砖,哪里要用哪里搬。
秦朗噎了噎,又挣扎着嘶吼道:“这□□还和你谢逐临在宫中公然共骑纵马,男女授受不亲!她尚未出阁,这不是不检点,又是什么!”
谢逐临冷笑一声,掀了薄唇正要说话,忽然滞住半秒。
似乎有些顾虑地,他不动声色地睨向任阮。
少女知道他心中迟疑是为自己的缘由,索性反而上前一步,抢先大大方方道:“臣女与谢大人圣上亲口赐婚,媒妁之言,婚约在身,亲密些又有何妨?”
殿上始料未及的抽气声顿时此起彼伏。
傅重礼面无表情地压下薄唇,将喉间本欲出的解围之言抑回。
那些话随着控制不住下落的心脏,一同沉沉坠没,仿佛落入永无尽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