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法的献祭完成后,成功祭品的头颅将会被重新缝上脖颈,真正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任阮听得毛骨悚然。
又糙又钝的桑枝如何能轻易隔开活人的脖颈,这简直是一场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凌迟酷刑!
“范答应那个庸碌的东西,空流着南疆的血液,却没能继承半点伟大的巫蛊天赋。”黑衣人冷声道,“她不过是一个失败品。”
“而且这个贱人,居然敢脱离我的操纵。”
黑衣人狠声道,“若不是她不知好歹,要与和我操纵的力量抗争,也不至于连吾十九的刺青也沦落成和她一样的失败品,还毁掉了我为谢逐临精心准备的好局!”
原来范答应脖上的缝补痕迹,竟从此出!
任阮心跳剧烈起来。
果然,吾十九就是在单独进去探查临月轩的时候,被这黑衣人通过范答应下了迷蒙的巫蛊术法,又在后颈刺下了六芒星。
好在范答应似乎也对这黑衣人深痛恶觉,刻意破坏下,才让吾十九的所中巫蛊的影响并不太深,在之后也只是展露出些许的不适,而没有被控制精神。
所以吾十九在即使跌入祭坛后,也还能够有发射信号弹的残余意识。
任阮缓了缓自己的心跳,又故作镇定地继续问:“那当年失踪在西芜的衙察院第一部 卫,是不是也都成了你的祭品?”
“哦?”那人歪了歪漆黑的兜帽,“那一批人啊,虽然也通通只是不成熟的半成品,若不是用到后面渐渐不灵光了,我还是很喜欢他们的。”
“毕竟他们还乖乖藏在京都的暗处,好好地伺候了我这么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