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手机，看到季樾正在看她，裴芊芊把手机关机，打开电视，朝着季樾笑道，“好了，其他的人都不重要了，我们一起过中秋节吧！”

这一顿饭，她和季樾慢吞吞的吃，竟也吃了挺长的时间。

吃完了，两人一起坐在阳台赏月，中秋节的月亮，总比一般时候要圆。

裴芊芊切了一个月饼，分给季樾一半，“哥哥，他们说，中秋节的时候，和家人分食月饼，就可以团团圆圆，永远都不分开。”

季樾拿起一半月饼，慢吞吞咬了一口。裴芊芊也吃了自己那一半，然后一脸满足，“是蛋黄味的，我可喜欢了！”

她像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小孩，季樾眼神温柔之极，“那吃完了再吃一个。”

“不。”

裴芊芊摇头，喝了酒，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抱着季樾，语气有点闷闷的，“季樾，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以前我是怎么过的……”

她眼泪快要落下来，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泣了一下，“你是真实存在的，你就在我身边，你是我的，你永远都不会消失，对不对？”

季樾揉着她的脑袋，语气温和，“是的宝贝，我不会消失。”

裴芊芊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晚，裴芊芊梦到季樾，梦境中，季樾因疲劳过度而亡，她跪在季樾的身前呼喊，怎么都叫不醒他。

她泪流了好久，在一阵撕心裂肺中醒了过来。

“芊芊。”

季樾搂着她，摸着她脸上的泪珠，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做噩梦了？”

他开了床头灯，怀里的小姑娘一脸茫然，显然没有分清楚梦境和现实。

小姑娘捂着胸口，艰难喘息道，“季樾，这不是梦，对不对？”

她手摸着他的脸，一点点触摸他的温度，确定他就在面前，而不是一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