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奕歌讶异地看了一眼秦朝。秦朝权势滔天,却待人宽厚,很少干这种以权压人的事情。
秦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在她眼里,假的女儿比亲生女儿重要,连酒会也比亲生女儿重要,毁她一场酒会,过分了?”
严奕歌立即摇头,“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
翌日。
楚暮起来的时候,依稀记得昨晚她喝果酒都喝醉了,很丢脸。
但后面好像还发生了什么,是秦朝送她回家的。
她没做什么吧?楚暮静默着想了一会儿,想不到,她就骗自己肯定没做什么。她是绝对不会对他动手动脚的,就算动手动脚,她不记得了就当做没有过。
到了学校,高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
失望,痛苦,难受?用痛心疾首来形容都不为过。
“暮暮,没想到你竟然瞒着我!”高晨直勾勾地盯着楚暮,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眼神,是在知道自家小可爱被狗男人骗到手之后的痛恨。
秦朝不声不响地,竟然干了这么大的事情!
楚暮一头雾水,用小梳子梳了梳刘海,偏头,用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她,“阿晨,你说什么呢?”
高晨的痛心疾首,霎时就变成了土拨鼠尖叫,太他妈可爱了叭!
她双手托着下巴,用星星眼看着楚暮,“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你继续梳刘海!”
楚暮梳几下就够了,梳多了要秃头。她把小梳子放进口袋,眼睛微眯,“阿晨,你刚才说我瞒着你什么了?”
高晨下意识地想把真话说出来,但转瞬又想到秦朝吃人不吐骨头的性子,立即扯了一个理由:“你竟然一喝就醉,就几十度的果酒你都要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