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会换气,憋得鼻尖都红了,一双猫眼盈着水波,却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只张着嘴想要吐气,却被他进入得更深。

若非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定会立刻将人幸了。

少年的腰细而窄,臀却极其圆润挺翘。

手掌一托,便握住浑圆的一捧嫩肉。

可想而知,吃起来也相当美味。

慕容夙不禁想,自己或许是年纪到了。因此对着个清秀可人的小哑奴都生出了如此疯狂的欲望。

鹿溪僵硬地挺着腰,却在青年肆意地揉搓下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连意识都快化为一潭春水。

恰在这时,一阵微风拂开了马车的窗帘,鹿溪余光瞥见驾马随侍在一旁的霍睢。

摄政王周身萦绕的戾气有如实质,令人不敢直视。

似乎是察觉到鹿溪在看他,乌沉沉的眸光瞧了过来。

鹿溪飞快地敛起了眼睫,羞得耳根都红了。

应……应是没看到吧?

他又发不出声音,马车里也未曾有太大的动静,霍睢方才那一瞥只是意外吧,他不可能看到!

话虽如此,鹿溪还是伸手推了推慕容夙,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咬自己的舌头。

之前还可以解释为故意气霍睢,让他吃醋。

现在马车里这么隐秘,又不需要做戏给外人看。

啧啧的水渍声与粗重的呼吸声在马车里显得尤为清晰。

慕容夙趁着吻少年的空档,将一支簪子插进了他的发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