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原本只是有些怀疑这东西可能是真的,看他这么确定,便又接过来仔细看过。
一看还真看出来一些门道,不太确定地看他:“这是年窑么?”
历史上,年希尧督管过官窑,在那一段时间烧制的粉彩、碧玉釉最为出名,仿造古瓷的汝窑、官窑、宣德青花作品也都是高水准的。
后来就有人称那段时间官窑出品的器具为“年窑”。
而她所在的那一世,年希尧几乎是天天长在科技署,连字画都很少有空欣赏了,哪还有时间去研究怎么烧窑?
一直到张若霁从他手中接过科技署,他也年近六旬,才从京城告老,依着兴致去发挥余热搞艺术了。
应胤祥的提议去帮他管了两年官窑,出了一些精品。
她也是见过类似的作品的。
雍正点头:“是官窑烧制的,应当是雍正四年的器具,那时年希尧刚监管窑务,风格还不是很明显。”
而且这一件保存得太完好了,怎么看怎么像工艺品,若不是他曾亲眼看到过这一件东西,他也不敢相信这是真品。
是以他方才蹲那“演戏”的时候也看了好几遍才敢确定真假。
荔枝还是感觉像在听天书,理智和常识告诉她这不可能是真的清朝瓷器。
可感情上来说,宋臻这整个人身上就写了俩字——“靠谱”,虽然他什么都没显摆,但就坐那里说话,就让人莫名觉得他说的肯定没错。
理智和感情打了一会儿架,她又看了一眼宋臻的脸,痛快地抛下了理智。
管那么多呢!
人家宋老师也是一片好意,就算打了眼是个假货,她最多就是被老师们善意地笑话两句。
反正她跟博物馆的几个老师都已经混熟了,丢脸就丢脸了。
“那我一会儿回去请老师帮着看看。”
……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到了酒店。
雍正点头,刘启飞估计家就在附近,刚才拍完,外套一脱墨镜一戴就蹓跶着走了,没跟着他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