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去。”
左幽倾倾嘴角,“怎么介绍你呢?钢琴家迈森?还是我的前夫迈森?”
“不准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迈森恼了,脸色开始发青。
天渐渐黑了,已是暮色茫茫。
“不准?”她笑,讥讽的笑。
“最最在意我幸福不幸福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我现在什么样都不要去考虑别人了。我有权利过我想过的生活。我想过了,不管是琪琪还是念其,我都不让他们出国了,成不了音乐家也没什么,就做一个普通的翻译有什么不好?你少自作主张的替我们决定什么,我不会再退让了,也让你尝尝被一个人抛弃的孤独滋味。”她强悍地扔下重话,掉头就走。
一半是无情,一半是赌气。硬撑着不回头看他。
他看到她在琴院外上了一辆吉普车,那个叫霄白的男人温柔地替她系上安全带,她对他随和地笑着,象有着许多他无法猜透的默契。
迈森紧咬着唇,紧握着拳,血液沸腾,眼中燃烧着怒火,心痛如割,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个男人,可是他有什么权利呢?
以为在天津几日,他们所有的症结冰消瓦解,他才急急地把汉斯召来,这也错了?
汉斯懂他的心思,把琪琪和念其带走,他们今晚会住洒店,特地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他想给幽一个浪漫的晚餐,然后用柔情蜜意诱惑她戒指,再度过一个旷离七年后应该非常缠绵的夜晚。
一切还没开始,他就跌得鼻青脸肿。